| 亂世情緣 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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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情緣 第四章 筆者:獨孤玉兒 2018/12/10 |
剛吃飽的龍天翔和宇文霍正打算去結帳離開的。正巧見到方才那名絕色美女。
龍天翔：（是她！）
宇文霍見狀，趕緊拉住他，只是對方力氣實在太大，根本完全攔不住對方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推到旁邊了。
（姑娘！等等…）龍天翔上前擋住正要往樓上去的玉兒。
玉兒一見到他後，先是有些驚訝：（怎麼又是你？等等…）她立刻抓起對方的手，發現那個傷口已經包紮過了。但從繃帶上還能隱約看見黑色血跡。她問道：（你還沒死？怎麼可能？）
龍天翔：（貂蟬…）
玉兒：（誰是貂蟬了？我是…）她欲言又止，差點說出自己的名字。
龍天翔：（抱歉…我又嚇到你了，但我真的沒有惡意。我只是…只是…）
玉兒不悅的說：（只是什麼？）
她見對方沒有說話，於是說道：（沒事就別擋著我行嗎？）
龍天翔本來想繼續糾纏的，但他發現對方似乎對自己沒有好感，他也只好讓開了。
看著她往二樓走去後。龍天翔趕緊向櫃臺問道：（請問那姑娘住幾號房？）
站在櫃臺的萬老闆回道：（天字二號。）
一旁的宇文霍本想開口，但龍天翔完全不給他機會，直接說道：（好，我要天字一號。）
萬老闆：（一號有人住了。）
龍天翔：（那三號呢？）
萬老闆：（空房，那您想住幾日啊？）
龍天翔：（不知道！那姑娘住幾日我就住幾日！）
宇文霍：（龍…龍大哥…）
龍天翔：（放心吧！我這還有幾十兩金子。再說這裡掌握天下八卦，說不定有助於找到你表姐。）
宇文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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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夜裡…
夜深人靜的子時三刻…
宇文霍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無法入睡。
而隔壁房的玉兒也沒睡，她將一本秘笈放在打坐的雙腿上，她一面看著一面伸出雙手十指。隨著揮舞雙手，那指尖的指甲漸漸便長、變尖了。她每在空氣中抓一道，隨著她指縫間散發出黑色氣息。她的眼神也變得犀利，但還不算上兇狠。此時她心想：（為什麼？我明明照著秘笈上一步步練的。可這最後一層心法怎麼練成後沒有太大感覺？只覺得功力又增進一層而已…可是秘笈已經練完了呀？）雖然這是她第一個內功心法，可是練完後並不像練成一套完整武功的感覺。她心中仿佛覺得少了什麼，可又說不出所以然。只能繼續癡練著秘笈上第七層心法。
忽然間！她感覺到有人在偷窺！
（誰？！）玉兒趕緊朝門外揮爪，一把將門撕碎！卻不見人影。
起初她有那麼一秒懷疑是萬老闆想窺探她的秘密，可在她入宿的第一日起便警告過他，若是敢半夜偷窺她一舉一動的話，別怪她出手太重。那老闆雖貪財但更貪生怕死。於是她馬上懷疑到隔壁的人。
於是追出去看，雖然沒看見有任何動靜，可她還是敲了天字三號房的門。
叩叩！
（開門！）玉兒生氣的喊道。
只見門開了，出來的是龍天翔。他一見到是玉兒便開心的說道：（怎麼？你想起我是誰了嗎？）
玉兒生氣的罵道：（誰想你呀？少臭美了，說！剛才你為什麼要偷窺我練功？）
只見龍天翔一頭霧水的看著她：（你說什麼？我偷窺…？）
玉兒：（在你們來之前從未有人敢偷窺我。）
龍天翔：（你…你怎麼這麼無理取鬧？好，我承認我對你有好感，但我絕不是這種人。偷窺這種是我是不削做的！）
玉兒：（我又不認識你我怎麼知道你是那種人呀？更和況今日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突然間她有些害臊的講不出來了。
龍天翔：（我就怎麼樣？）
玉兒：（你…你抱了我！）她既生氣又不好意思的說道。
龍天翔：（我…我不是道歉了嗎？）
玉兒：（反正…哼！）她趕緊轉身離開。
等她進房將破爛的門硬是關上後，突然起床的宇文霍趕緊把他們的房門也關上，然後對他比“噓”的手勢。
這時龍天翔忽然明白的小聲罵道：（原來是你幹的好事…）
只見宇文霍趕緊解釋道：（你聽我說呀！我只是去茅房小解一下，路過她的房間，不小心聽到裡面有風聲，所以偷看了幾眼，結果她就生氣的追出來了，還好我溜的快…欸呦！）他痛的撫摸自己的後腦勺。只見龍天翔生氣的放下剛拿來敲他的茶杯，然後唸道：（你不要命啦？這裡是江湖客棧，住著的幾乎都是江湖人士。你初來乍道，凡事都要小心知道嗎？）
宇文霍：（我就是好奇嘛…）
龍天翔：（好奇是會害死人的。尤其是偷窺別人練功知道嗎？對江湖中人來說這是很忌諱的。）
宇文霍：（知道了，我下次不敢了…可是她的武功真的有些邪門啊！我看到她練的就是今天攻擊你的那個武功…）
龍天翔拿起茶壺瞪著他說道：（再說我打死你！）
這時才堵住了對方的嘴。
笠日…
（快去啊！）龍天翔推了宇文霍一把，讓他整個人跌到對面桌的椅子上。
宇文霍笑了笑，抬起頭看著坐在他正對面瞪著他的玉兒。
宇文霍：（那個…是這樣的…關於昨天的事…）
只見玉兒突然抽出鞭子捲住他的右手。
宇文霍見狀，趕緊喊道：（等等…等一下！我是來道歉的！）說完，只見玉兒放開了他，然後道：（道什麼歉呀？）
宇文霍：（我…昨天在服飾店裡，是我們先嚇到女俠您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玉兒：（那件事嗎？我不是原諒你們了嗎？）
宇文霍：（可…可你還是生氣呀！要不然你怎麼不願意告訴我們你叫什麼名字，而且你也不想理我們對吧！）
玉兒：（既然你知道我不想和你們做朋友，又為何要苦苦糾纏呢？）
宇文霍差點罵出心裡的想法：（我也不想呀！要不是看在你長的漂亮和龍大哥的份上，誰希罕跟你這凶巴巴的姑娘做朋友啊！）他吞了一口氣，然後心平氣合的說道：（我說大小姐呀！我昨天是無心的，是路過不小心看到的…）
這時後方的龍天翔崩潰的扶著額頭心想：（她沒問你倒先自首了，這不是找死嗎？）
沒想到對方卻說道：（哦？你倒很誠實嘛？）
宇文霍：（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不關我大哥的事。如果你要滅口的話就衝著我來。）
玉兒聽了以後，竟然露出少女般的笑容說道：（呵！誰說我要滅口的呀？看你這般老實又講義氣的份上，我原諒你。）
宇文霍：（真的嗎？可是我看到你…）
玉兒：（你在說我要生氣嚕！）
宇文霍趕緊閉嘴。
玉兒笑了笑：（老實告訴你吧！我這門武功只有女人可以練，男人是練不成的，道理就跟葵花寶典一樣，懂嗎？）
只見對方嚇得趕緊搖頭道：（什麼？那樣的武功就算你要教我我也不要練！）
玉兒又是一陣天真頑皮的笑容。
宇文霍：（你笑起來真好看…姑娘！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對了，我應該先自我介紹，我叫宇文霍！）
玉兒：（你叫宇文霍？）她心想：（宇文？等等…他姓宇文，那他和宇文化及是什麼關係？看他年紀和我差不多，難道會是他兒子？不行！我不能讓宇文化及知道我的存在…）
宇文霍：（姑娘？難道你還是不願意跟我們做朋友嗎？）
玉兒笑了笑，說道：（我叫柳玉，還請你們多多指教！）
這時龍天翔趕緊上前想自我介紹，卻被玉兒搶先說道：（我還記得，昨天你說你叫龍天翔是吧！）
龍天翔：（是的！太好了，你願意跟我們說話了，我…我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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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半個時辰天就亮了。依稀中能聽見早起的鳥兒在歌唱。
店小二才剛上工馬上就一位年輕公子前來點餐。
店小二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道：（客官這麼早起啊！您要早膳是嗎？不過要稍等哦！）
公子：（好，那先來一壺酒吧！）他隨意找了位置坐下，然後喝起酒來，一邊等著早點。他是昨晚最後進來的客人，今日他是第一個起床的。不過馬上又一個外來客來此用餐。一見到她店小二可是樂得連剛下樓的兩位住店客人都沒空招呼了。不過就在此時，外頭傳來一陣馬蹄聲！
接著一個拿著開山刀的彪形大漢，身後跟著兩個凶神惡煞的傢伙。
那大漢喊道：（通通不許動！我們是這裡的山賊…）話還沒說完，他的頭已經被那個第一個起床的公子一劍給砍了下來！
山賊甲：（什麼？老大…）
山賊乙：（大家別荒！誰砍了這個傢伙誰就是我們的新老大！）
那公子叫道：（來幾個我殺機個，你們最好給我一起上！）話才一出，沒想到外頭早已站滿一大群山賊。
雖然客棧很大，但山賊人數太多，目前衝進來的人數還不到外頭的三分之一。但至少有20幾人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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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這是哪裡？）玉兒看著四周的花草樹木，一邊往前走。前方的路是上坡，似乎是一座小山丘。
不一夥兒，她來到山丘上。
（這裡…好熟悉的地方…）
突然她看見一隻火靈貂坐在腳邊。
（是牠！）玉兒趕緊問道：（你是萌萌嗎？）
這時她感覺到有一個人拉著她往山頂端走去。
（是誰？為什麼拉著我？）不知為何，她不敢放手，也害怕對方先放手，於是使勁的握住對方。可對方終究還是放手了。玉兒害怕的低頭一看，那人竟然已經身重數箭而死。
玉兒嚇得大哭：（不！不要呀…）
忽然間！她從夢中驚醒！
（不！）玉兒突然坐起身來。發現是夢以後才鬆了口氣：（欸…我怎麼又做奇怪的夢了？但夢中的人又是誰呢？）
此時她才注意到！外頭時不時的傳來兵器相交的聲音。偶爾還會摻雜一些慘叫聲。
她趕緊推開門上前一看！
一樓早已經成了戰場。是一大群山賊和店裡的客人在廝殺，地上還有不少屍體
和傷殘人士。她抬頭一看，發現店小二和萬老闆竟然也站在二樓的走廊上看好戲。
玉兒忍不住罵道：（喂！你們什麼意思呀？這不是你們的店嗎？怎麼放任那些山賊跟你們的客人在樓下廝殺，而你們卻站在那看戲？）
只見他們二人還一邊拿著紙筆忙著做筆記。
萬老闆一邊回答道：（怕什麼？來住店的幾乎都是武林人士。這些山賊算什麼？正好我可以邊觀察他們的武功名堂和誰強誰弱。我說姑娘啊！我們是不會武功的，去了也是送死，你不是會武功嗎？怎不去幫忙啊？）
玉兒：（你們…算了！）她又氣又無奈的趕緊下去幫忙。
萬老闆高興道：（唉呀！太好了！終於可以看看她的武功底子到哪裡了！）
（龍大哥！我快頂不住了！）宇文霍被三個壯漢給架住了，眼看第四個山賊也往自己衝來了。
（救命啊！）宇文霍趕緊閉上眼，當他再次睜開眼時，正好看見朝自己衝來的山賊脖子上被一條鞭子勒出血痕來。然後他就倒地了。
宇文霍看向鞭子的主人，他開心的叫道：（謝謝你，柳姑娘。順便幫我把這三個也…）
話還沒說完，那三個架住他的山賊被人從旁用兵器給刺穿身體而死，而且是被同一把飛來的兵器一箭三鵰。
玉兒看向離他們有些距離的龍天翔。這把天方畫戟是他的武器，自然是他投射過來的。只是這麼重的武器，從那距離投過來，了不起只能刺死一個人，可他卻能一次穿過三個身形巨大的壯漢。可見那力道有多麼驚人。
而樓上的萬老闆除了跟著大家一起驚訝外，他還不忘本趕緊記下這個神力驚人的少俠。加上眼尖的他一眼認出那把武器還是天方畫戟。
看到老闆此舉，玉兒還是搖搖頭，繼續宰殺山賊。
不過他們人數還真是多呀！好不容易殺了一批。外頭還有下一批。
樓上的店小二趕緊拉著老闆說道：（唉呀不好了！老闆你快看啊！那個老太婆居然還坐在那吃東西啊！）
萬老闆：（什麼？她什麼時候來的？）
店小二：（一大早山賊還沒進來前就來了！）
萬老闆：（那她怎麼不跑啊？而且…怎麼沒有人碰到她呀？）
只見那老太婆終於吃飽起身了。她還悠哉的說道：（唉呦…吃個早膳耳根子都不能清淨。你們年輕人啊…就只知道打打殺殺。沒教養…）
山賊甲：（你說什麼呢你？臭老太婆？）
老太婆：（唉呀？還不懂敬老尊賢？）
山賊甲：（我砍了你！）他舉起大刀往老太婆衝過去。碰巧見狀的玉兒正好將鞭子纏繞住其他兩名山賊，跟本來不及抽回武器來救人，索性只能先放開鞭子讓那兩位山賊暫且逃過一節。接著她毫不猶豫的施展那個武功朝著山賊甲的方向揮下去。雖說距離有一尺，但透過她爪中的氣息直接抓傷了對方。中爪後，他痛的半跪在地，動也不動。
剛好看見這個經過的人有龍天翔跟宇文霍以及剛才那個拿下山賊王首級的公子，當然還有一直在注視他們的萬老闆和店小二。
眼看玉兒來到老太婆面前，她扶著她說道：（老婆婆！這裡不安全，我先扶你到外面好嗎？）
老太婆：（嗯…還是小姑娘你比叫懂事，那像這個人…）她不高興的推了定格在那不動的山賊甲。沒想到下一秒他就倒了下去。原來玉兒剛才那一下就命中要害，他早已經氣絕身亡了。
老太婆：（死啦？死的好！小姑娘呀！這是老太婆我的一點心意…）她開心的拿出一小袋看起來舊舊髒髒的麻木袋給她。只是袋子雖小，但拿起來卻挺有重量的。
（謝謝…）玉兒雖然有點疑惑，但還是收下她的好意。老太婆也順利離開客棧了。玉兒才忍不住偷看一下…
是黃金！！100兩黃金！！
她笑了笑，然後將錢袋趕緊收好，準備繼續打山賊，不過山賊已經被殺光了。也好，她可以休息了。
只是有一些人的眼光投到自己的身上來了。不是因為錢，而是她剛才的武功太詭異，沒有人見過。除了…
（不可能…但我沒看錯！）萬老闆不敢相信的說著。
店小二：（什麼啊？）
萬老闆：（九陰白骨爪！）
眾人開始議論紛紛…
玉兒：（你也認得這武功嗎？）
萬老闆：（你練的真的是九陰白骨爪嗎？）
那位公子說道：（你沒認錯吧？傳聞中那不是已經失傳20年了嗎？聽說是隨著那女魔頭一起消失的對吧？）
龍天翔：（是啊！以玉兒的年紀是不可能認識她的。）
玉兒雖然不知他們在為自己辯解什麼，但她比較在意的是，龍天翔剛認識她而已，居然不是叫她柳姑娘，而是只接叫的好像很熟一樣。
玉兒小聲報怨道：（真是不要臉…）
面對二人的反駁，萬老闆還是堅決的說：（不可能！我絕不會看錯！因為30年前她就住在這個客棧長達一年的時間，當時掌管客棧的是我父親萬神通，我那時雖然只有10歲，但我記得很清楚，有那麼一次她不知得罪了誰？那晚客棧來了十位可怕的死士。各各都是絕頂殺手，沒想到一柱香的功夫全都死在她一人的雙爪之下。當時我是躲在櫃子裡親眼目睹這一切的。）
一旁的宇文霍問道：（龍大哥，你們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啊？）
龍天翔：（九陰魔女。）
宇文霍：（她誰呀？）
只見除了玉兒外，眾人差點昏倒。
那個公子忍不住跳出來說道：（有沒有搞錯？十大魔人的女魔頭，九陰魔女你不認識？）
宇文霍：（喔…那個…十大魔人又是什麼呀？）
此時眾人再度昏倒，一樣玉兒除外。因為她也搞不清楚，只是她不敢說出來而已。
公子：（原來你不是江湖人啊…不對呀！就算是普通百姓至少也知道十大魔人吧？）
龍天翔趕緊幫他解危，說道：（各位請別見笑！我這位小兄弟一出世就被困在谷底15年才逃脫的。因此還為完全融入世界，請各位英雄好漢多多體諒！）
公子：（原來是這樣！說起這個九陰魔女啊！她以前其實不叫魔女，叫玄女…）
萬老闆：（喂！孟玄晞你別多嘴！那個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他沒給錢你怎就…）
這時後面有兩三個人開始討論道：（真的假的？她不是本來就叫做九陰魔女嗎？）
突然出現的老太婆說道：（不對！她在還沒變成魔人前是叫九陰玄女沒錯！知道的人其實不少，幾乎全江湖都知道，只是大家都恨她，叫她魔女，久而久之也就忘了她本來的名號。而晚出道的人就不知道了，只管跟著叫她魔女。）
只見萬老闆氣得滿臉通紅，但就在老太婆拿出一袋東西後，他馬上盼若兩人，笑的跟什麼一樣。
老太婆：（不好意思！搶了你的生意，這是一點小心意。）她將東西交給老闆後就快速離開了。
老闆笑著說道：（果然很重！）他趕緊打開一看，居然是石頭！？
（為什麼！！？不公平！！！）
孟玄晞：（聽說老婆婆最討厭死要錢的，看來是真的！）
萬老闆：（你！姓孟的！我再也不賣消息給你了！）
玉兒小聲對孟玄晞說道：（這位孟公子別擔心！看在剛才你幫我說話的份上，我可以幫你買消息。）
孟玄晞：（那就有勞姑娘了。）
萬老闆：（你們在竊竊私語什麼呀？）
龍天翔：（喂！快分開來！）他趕緊擋在二人中間。
玉兒：（你幹什麼呀？）
龍天翔：（男女受受不清，你不覺得你們剛才太靠近了嗎？）
玉兒：（你還好意思說？）
孟玄晞：（大俠你別誤會，我只是跟這位姑娘說點事，絕對沒有冒犯的意思！）
玉兒聽的出他顯然已經誤會他們的關係，因此趕緊解釋道：（公子你也別誤會，我跟他只是…）
孟玄晞：（放心吧！姑娘是好人，在下絕對不會把你們的事說出去的。一定替你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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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偏僻又祥和的小村莊裡…
一個說書人一如往常的來到市場中央。他清了清嗓子，然後說道：（各位鄉親婦老們，我今日要講的故事是…）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雞蛋飛了過去，險些砸到他。
說書人：（等等啊！我什麼都還沒講你們激動什麼呀？）
村民甲：（誰要聽你講什麼爛故事？）
村民乙：（就是啊！連講三天你不煩我們都厭了！）
村民丙：（不就是騙錢的嗎？各位砸死他！）
說書人在一陣混亂中，被蔬果和雞蛋洗禮之後，他終於躲到一處廢墟裡。
卻忽見一名70多歲的老人，他身穿著道服，樣子十分嚴肅。
（師父？您怎麼在這？）說書人驚訝的問道。
師父見他全身沾滿食物殘渣，於是罵道：（成和體統？叫你專心研究陣法，不是來著當小丑的，走！）他怒氣沖沖的推開門準備出去！
說書人：（要去那呀？）
只見師父才剛踏出一步便馬上轉身把門關上！
說書人：（師父？）
師父：（小聲點！官府來了！）
說書人：（怕什麼呀！您不是十大魔人嗎？那些小兵…）
師父：（正因為為師是有名的大魔人才更要小心，你看窗外，來了那麼多官兵，而且都是高階級的領頭。我就算在厲害也不能直接在那麼多朝廷人面前曝光啊！）
說書人心想：（對啊！師父以前是隋朝的弄臣，而後又在大唐皇宮中盜取稀世真寶。難怪師父從不露自己真實的名字。就連我這個跟隨他十年的徒弟也只知道北斗七君這個稱呼而已。）
這時外頭突然傳來一句：（大人！有人看見十惡不赦已經出村了！）
被喚作大人的捕頭說道：（什麼？又讓他逃了？快追！）
隨著腳步聲離去後，北斗七君才放心的把門打開。
說書人：（師父…）
北斗七君：（怕什麼？十惡不赦的人頭比老夫還貴上三倍。他們哪有時間注意到咱們？走吧！）
說書人：（去那呀？）
北斗七君：（江湖市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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